第20章 (中) 圣子怒龙的淫贱牢笼,林诗妍后庭红肿泪流,柳如烟乳压窒息浪叫(1 / 1)
“哈啊……”
林诗妍的喘息彻底破碎,她羞耻地掰开自己鲜红肿胀的臀瓣,在我眼前把这残酷的景象展露无遗。
她的声音里带着撕裂的痛感,却混杂着不可抑制的快感与臣服:
“殿下……您射入的……是贱奴的后庭……妾身的圣洁屁眼儿已经被您的龙根彻底操烂……可是在这里射精……是绝不会怀孕的……”
她的泪水随着脸颊滑落,滴在自己胸口,湿润的乳沟更显淫靡。林诗琪随即俯身,声音急切却虔诚:
“是的,圣子殿下!柳如烟大人只是为了让您痛快,方才暗示姐姐故意引导怒龙贯穿后穴……这样即便殿下将所有精华都尽数射出,我们也不会与花妃大人们的荣耀相混。她绝无冒犯之心,更没有胆子……妄想晋升为您的孕奴。”
话音落下,林诗妍也低下头,双手依旧掰开臀瓣,声音颤抖:
“贱奴……只是一个被殿下玩弄的卑贱母狗……后庭被灌满,也是妾身唯一的荣耀……求殿下……不要迁怒于柳如烟大人……”
她的屁眼还在痉挛,每一次收缩都带出一缕乳白的精液,浓稠而滚烫,在穴口堆积又坠落。那一幕淫靡至极,却同时冷冷击在我心口。
是柳如烟。
是她在黑暗中操控、引导,把我的怒龙送入那道隐秘的甬道,让我在未知的错觉中爆发。
她甚至用言语刺激,让我以为自己正在侵犯她们的子宫,仿佛能让圣洁的修女怀孕。
可实际上,她从未僭越我的命令,只是让我的欲望在更病态的幻象中燃烧。
柳如烟的喘息此刻逐渐平稳,她匍匐着,眼神依旧痴狂。
即便被我掐到濒死甚至喷潮失禁,她也没有一丝怨意。
反而在双胞胎姐妹的解释下,媚声低笑:
“少爷……奴婢的一切……只为让您舒爽。就算是把她们的后庭撕裂、灌满,也好过半点僭越花妃们的荣耀……”
她说着,伸舌舔过唇角,脸色潮红到病态,仿佛真在乞求更多的惩罚。
床榻上的空气越发沉重,淫液与汗水的味道浓烈到窒息。
我的怒龙仍深陷在林诗妍的后穴里,被肉壁紧紧榨住,龟头周围黏腻滚烫,能感到余精仍在缓缓涌出。
而她们三女,齐齐伏在我身侧,用最低贱的姿态,证明自己的顺从。
月色清冷,窗外的枝叶摇晃,影子斑驳在床榻四周。
我的胸膛起伏尚未平复,手指间还残留着方才勒紧柳如烟咽喉的力道。
那股冷冽的怒意随着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,却是某种难以启齿的尴尬与羞愧。
自从柳如烟被我收服以来,我总是试探、考验她的忠诚。
是的,最初她是被水仙用寄生的手段逼迫归顺,成为我的奴仆,而非像花妃们那样主动献身。
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她能与花妃们并肩。
于是我冷眼旁观她的侍奉,心底不时怀疑:她是否真心?
她是否伺机?
她是否贪恋着某种不可得的地位?
可事实上,几天来她做事得体、顺从无比。
她像影子一样在我身边侍候,淫态尽显,却从未逾矩;她替我拂拭汗水,替花妃们端来清水,哪怕被当作马桶一样羞辱,她也一声不怨。
她的忠诚,其实早已超出了我的预想。
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,伸手抚在她的发间,语气压得很低,几乎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温柔:
“你做得很好,是我错怪你了……对不起。”
话音落下,柳如烟整个人猛然一震,仿佛被雷击中。她抬头望向我,眼神不可置信,红唇颤抖,泪水瞬间盈出眼眶。
“不……不可以!”
她几乎是惊惶地扑上来,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,声音带着哽咽:
“少爷,您怎能对奴婢说这种话?我只是您的马桶,您的贱货,您要怎么用都可以!无论您踹我、踩我,还是掐死我,都是恩典……您刚才掐着我脖子的时候,人家……人家爽到尿都喷在您的床上了……”
她说到这句,羞耻与狂喜交织,声音低哑而破碎,眼神却像疯了一样痴迷。她怕极了我的“道歉”,那对她而言不是抚慰,而是抛弃的前兆。
“少爷,请不要……不要把我当成花妃那样的贵人来看待。”柳如烟伏在我怀里,整个人因恐惧与欲望而颤抖,“我只求……让我继续在这里服侍您,继续舔您的怒龙、喝您的圣液……继续被您当作肮脏的马桶来用。不要抛弃我……求您……”
我沉默着,注视她满是泪痕的脸。心底的羞愧逐渐被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替代。我缓缓点头。
“嗯。”
仅仅一个字,却让柳如烟如释重负。她猛地伏下身,喜极而泣,眼泪打湿了我胸膛,声音颤抖得像破碎的丝弦:
“谢……谢谢少爷……奴婢愿永远跪在您的脚边,永远做您最卑贱的母狗……!”
她缓缓起身,目光飘忽,却带着炽烈的渴望。
她看向床边,那块被我随手丢弃的奶罩还静静躺在那里。
她咬住唇瓣,似乎打算爬过去捡回,重新覆在我眼上。
我抬手拦住她,声音冷冷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:
“不必了。”
柳如烟一愣,愕然抬头。
我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,指尖在她丰腴的乳峰上划过,按压到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上。它们因为方才的窒息高潮而依旧挺立,乳尖硬得像铁钉。
“今后,不要再用什么布料来遮我的眼睛。”我俯身,气息灼在她耳边,声音低沉而充满凌厉的占有感,“就用你的奶子——压在我的脸上。让我在黑暗里窒息在你的乳肉里,感受你的忠诚。”
柳如烟猛地睁大眼,整个人像被彻底摧毁又彻底成全。她的喉咙里涌出一声颤抖的浪吟,乳房在我掌下剧烈颤动。
“啊……少爷……奴婢……奴婢一定照做……奴婢的大奶子……只为您一人压下去……把您的眼睛蒙住,把您的呼吸夺走,让您只在我的怀里沉沦……”
她扑上来,双乳猛然压在我脸上。
永久地址yaolu8.com柔软到几乎窒息,乳肉的重量与温度将我的视线彻底吞没。
空气骤然被隔绝,四周的声音也随之模糊,唯有她胸口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在耳边轰鸣。
乳香与汗意混合着,潮湿的触感裹住鼻翼与唇角,我仿佛被困入某种淫靡的深渊。
黑暗中,她的声音像圣咏,却是最下贱的乞求:
“少爷……请……请把我永远压在您身边吧……让奴婢的大奶子永远蒙住您的双眼……让奴婢这具母狗的身体,成为您最卑贱、最忠诚的牢笼……”
她哭着、笑着,眼泪与乳肉一起颤抖,整个人完全溶入这份病态的忠顺之中。
月光泻下,窗外的影子斑驳,卧室中却是浓烈的暗香。
柳如烟双膝伏在我身侧,丰腴的身体因喘息而颤动。
她缓缓俯下,将那对硕大沉甸的乳房压在我脸上。
乳肉的重量瞬间吞没了我的视野。
鼻翼、嘴唇、眼皮全都被软腻的肌肤紧紧覆盖。
空气骤然稀薄,我的呼吸在她的乳沟间散开,却很快又被闷回脸颊。
那是一种窒息的包围,带着汗香、乳香、还有成熟女人特有的脂粉味。
柳如烟的身体已经因为“三妃授血”而细嫩无比,丝滑得仿佛没有毛孔,肌肤冰凉中带着热意,细腻得比少女还要娇美。
可在这柔腻之下,却是成熟丰乳的沉重与张力。
我伸舌头,狠狠舔上去。湿热的舌尖在她乳晕上划开黏腻的痕迹,舌根搅动,带着唾液沿着乳峰滑落。
“啊……”
柳如烟的喉咙里顿时溢出一声颤音。
她的身体猛地一僵,腰肢绷直。
她试图维持矜持,试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失态,可压在我脸上的乳房却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乳尖硬得如同铁钉,被我的舌尖一卷一含,瞬间击穿了她最后的伪装。
她脸颊涨红,额头沁出细汗,身子却依旧努力维持着“从容”。可就在这时——
一道意志如雷霆般在她脑海中炸响。
『不要再伪装,尽情展现你对我的忠诚与溺爱。不管多么失态,我都不会惩罚你。』
声音低沉,却无比清晰。
她猛地瞪大双眼,瞳孔一瞬收缩。
她几乎要尖叫,却发现声音完全卡在喉咙里。
她惊惶不定,心头却涌起一股狂喜。
因为那并非单纯的声音,而是一种力量,像火焰般灼入她的灵魂,像藤蔓般盘根错节地缠绕在她的神经。
她能感受到——自己的呼吸、心跳、子宫、甚至灵魂的生死,都在我的一念之间。
我若要她死,她便立刻化为灰烬;我若要她活,她便能在千劫万难中苟延残喘。
此刻我却用言语命令她,这是赐予、是表彰、是尊重。
柳如烟的瞳孔骤然扩散,眼神瞬间失去焦距,随即又凝聚成病态的炽烈。
“少爷……啊啊……奴婢……奴婢竟然还能得到您这样的宠幸……!”
她发出母猪般破碎的浪叫,整个身体因亢奋而痉挛。
她再也维持不住什么矜持,腰肢疯狂扭动,雪白的大屁股左摇右摆,像是在乞求贯穿。
胸前的大奶子更是压得我鼻翼窒息,却又拼命左右甩动,摩擦我的面庞,把我的脸夹在两座肉山之间,闷得湿热而淫靡。
她的双腿死死夹紧,穴口不断滴落淫液,顺着大腿内侧蜿蜒,打湿了床单。
“哈啊啊…………少爷……奴婢的奶子……奴婢的屁股……全都是您的!奴婢……奴婢要像母猪一样伺候您……请您舒服……求您赏赐……!”
她完全陷入疯狂。
舌尖伸出,舔着自己的下唇,眼泪与涎水混成一片,脸庞彻底扭曲成高潮的淫态。
我能清晰感受到,她的灵魂正在因我的命令而颤栗。
那种被完全掌控的屈辱与快感,正把她推向一个又一个失控的高潮。
她压在我脸上的乳房一下一下地跳动,乳尖被我吸咬得鲜红,整个胸脯像潮水一样翻涌。
每一次呼吸,她都几乎要把自己闷死,却依旧死死把我困在乳肉之中,不愿让我挣脱。
“少爷……!奴婢……奴婢已经是您的乳猪了……只会用大奶子闷着您、喂着您……只会用屁股……用骚穴……让您尽情发泄……啊啊……求您……求您永远别放开奴婢……!”
她泪流满面,却笑得狂喜,腰肢的扭动带起臀肉的波涛,整个下体都在淌水,淫液流成一滩。
那副模样,既卑贱、又虔诚;既羞耻、又疯狂。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呼——”
一瞬间,仿佛隔着她的胸肉,将她肺腔里的空气整股吸入体内。柳如烟全身猛地一颤,喉咙里爆出一声尖锐的破碎浪叫:
“啊啊啊——!”
那叫声既是惊惧,又是极乐。
她胸膛塌陷,肺叶骤然失力,像是呼吸权被我彻底剥夺。
可与此同时,她下体淫液猛地涌出,臀瓣剧烈扭摆,像母狗般挣扎,却是为了寻求更深的快感。
“少爷……!奴婢……要死了……要爽死了——!”
就在她濒临窒息的极限,我的意念轰然贯入她的脑海。
『骑上来!』
这命令没有声音,却如雷霆在她意识中炸开。
柳如烟瞳孔瞬间收缩,随即彻底涣散,整个人几乎瘫软,却又像被无形的手托起。
她的双腿哆嗦着分开,淫水从穴口汩汩滴落,她踉跄地爬上来,整个人跨坐在我腰上。
硕大的屁股贴上我的大腿根,湿热的穴口与后庭在怒龙顶端摩擦,淫液“噗呲”作响。
她腰肢乱颤,乳肉仍旧压在我脸上,却已完全沦为供奉祭品的姿态。
她喉咙哽咽,淫声颤抖:
“奴婢……奴婢甘愿化身祭品……任由少爷享用……玩死我吧,求您了——!”
我冷笑,手指轻扣在她腰间。
磁场力量顺着经络灌入,她的身体猛然一颤。
子宫、乳腺、神经被一点点重塑,她的敏感被放大百倍,原本还残留的理智瞬间崩塌。
“呜啊——!不行……这样……这样人家会被玩坏的!”
她哭叫着,却立刻迎来我的下一道命令:
“你们两个……一起上!”
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.com声音炸响,双胞胎姐妹瞬间跪伏而来。林诗妍悄然伏到柳如烟背后,双手掰开她湿透的穴口与皱缩的后庭,舌尖迫不及待钻入。
“啧啧……嗯嗯……”
湿热的舔舐声在臀瓣间炸响,柳如烟的后庭被吸得发红,穴口淫水被卷走,沿着大腿内侧流淌。柳如烟瞬间发出失心疯般的叫喊:
“啊啊……不行……后面……后面也被吸……要……要喷了……!”
而林诗琪则爬到前方,双手捧住她颤抖的脸庞,直接吻上去。
两张红唇死死贴合,柳如烟被迫张口,舌尖立刻被卷走,唾液疯狂交换。
淫液的气味从她嘴角流出,顺着下巴滴落。
三女的喘息交织,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水声。
“嗯啊…………少爷……奴婢……真的要化成您的肉祭品了……!”
柳如烟哭喊着,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扭摆。
硕大的屁股在空气里一颤一颤,像发情的母兽拼命摇晃。
她穴口与后庭被分开,林诗妍的舌尖急切地钻入,贪婪吮吸,淫水与唾液混合成黏腻的涎液,顺着大腿根流淌。
“啊啊——!不要……不要舔那里……奴婢……要坏掉了……!”
她哭叫着,却根本停不下来,屁股越摇越烈,像是在乞求更深的侍奉。
每一下吸吮都像点燃神经,逼得她全身痉挛。
前方的林诗琪与她唇齿相缠,死死咬住她颤抖的舌尖。
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,却还是把柳如烟的涎水与淫液一滴不剩吞下。
柳如烟的母猪般高潮脸,湿润、狰狞、失态,被林诗琪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本就带着圣洁修女的纯净神色,如此对照更显残酷。
柳如烟羞耻到全身颤抖,胸膛上下剧烈起伏,乳尖硬挺,泪水和口水流淌不止。
“呜啊啊——……少爷……少爷快看啊……奴婢这副丑态……真是您最骚……最下贱的婊子……!”
她哭着笑,舌尖被对方吮吸,泪水混着唾液涌出口角,却还拼命往下自贬。
“连圣洁的修女……都要看见奴婢这副淫荡母猪的模样……奴婢真是……不配活着……只配在您胯下发骚……!”
她越骂越癫狂,腰肢摇晃得更厉害。
林诗妍在后方吮吸得“啵啵”作响,穴口与后庭一缩一张,淫液涌出,被贪婪吞咽。
我的力量继续运转。
磁场在她子宫深处旋转,魔法能量从乳尖贯入,将她神经线点燃。
她的乳房抖得厉害,几乎要把我整张脸埋没,乳香与汗意灌满鼻腔。
柳如烟彻底崩溃,哭腔破碎,声音像圣坛祭品最后的呼号:
“啊啊啊——!少爷……奴婢要死了……!奴婢……真的就是……您的淫骚母狗……!”
她全身抽搐,子宫与后庭同时喷涌,淫液疯狂涌出,打湿了双胞胎的脸颊。
她哭得眼妆模糊,却还露出扭曲的笑,像一条被玩坏的母犬,在最深的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沉溺。
“噗呲——噗呲——!”
柳如烟的下身猛然一颤,像决堤的堤坝被轰开。
汹涌的液流夹杂着刺鼻的骚尿,骤然喷涌而出。
两腿在快感与失控中颤抖不止,膝盖打颤得像要跪倒在地,双腿根却依旧强硬地张开,迎合着这羞耻的泄洪。
“啊啊啊!少爷……饶了奴婢……奴婢……奴婢把床单都弄脏了……呜呜……罪该万死……!”
她哭喊着,泪水糊满眼角,声音破碎。
但喷涌却根本停不下来。
我的磁场与魔法双管齐下,将她的神经死死拽在高潮的深渊里,逼得她只能继续狂泄。
液流一股股喷出,溅到她身后的林诗妍脸上。
修女圣洁的面庞被淫液彻底玷污,舌尖却贪婪地卷起每一滴,像在吞食圣餐。
更多的水花顺着她脸颊流下,将那白色丝绸修女袍大片浸湿,透明地贴在肌肤上,勾勒出胸型与乳尖。
柳如烟羞耻到全身抽搐,腰肢还在不停摇摆。
她明明想夹紧双腿,却在力量的支配下只能把大腿根张得更开,让喷涌的水流在空气中划出一圈又一圈的弧线。
“啊啊啊——! 少爷……奴婢……不行了……停不下来……呜呜……奴婢真是……最脏最贱的骚货……!”
她声音里全是哭泣,却偏偏混杂着高潮的颤音。
每一次抽搐,都伴随又一次“噗呲”的水声。
床单被彻底浸透,沿着床沿滴落,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淫靡的水迹。
她越哭,喷得越狠。后庭与小穴间的褶皱抽搐着,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放大千倍,喷出的不是液体,而是她灵魂深处的耻辱。
“少爷……奴婢真该死……竟然……竟然在您脚下……像母猪一样尿出来……呜啊啊啊!”
她泪水、唾液、淫汁混作一团,被羞辱与快感彻底撕碎。
身体像坏掉的泉眼,永远停不下来,只能在不断的泄洪中,哭喊着向我祈求宽恕。
柳如烟的喘息断断续续,胸膛剧烈起伏,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脱力瘫软。
相反,体内有一股炽烈的热流在奔涌,那是三位妖妃的血液在她经脉中翻滚,如同暗红的火焰,燃烧着她的血肉与神经。
她抬起颤抖的手,轻轻按在心口,能感觉到脉搏狂跳,却不是虚弱,而是前所未有的饱满。
筋骨似乎被拉长,呼吸之间妖气缠绕,连皮肤都在月光下泛出一层微光,细嫩到比年轻少女还要鲜活。
高潮带来的快感仍在残留,可更为强烈的是力量感,仿佛体内有无穷的潜能正在苏醒。
她忽然意识到——仅仅是这种高潮已经不足以让她晕厥,她被我改造过的身体,正在适应、正在蜕变。
“少爷……”
柳如烟红唇微张,媚眼氤氲。她艰难地压抑着心头的狂喜与羞耻,低声呼唤我。
我眼神冷冽,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脖颈,淡淡问道: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强化你,让你掌握更强大的力量吗?”
柳如烟猛地一震,随即低下头,整个人伏在我身上,颤抖着回应,声音里带着既是崇拜又是溺爱的虔诚:
“奴婢……知道……若没有这股力量与体力,奴婢根本无法承受少爷的恩宠,更无法在床榻上、在日常中,为少爷奉献一切……奴婢此生唯一的价值就是被少爷使用,哪怕彻底玩坏、彻底榨干……也心甘情愿。”
她的话语像火焰般灼烧,双眼盈满泪水,却不是委屈,而是因得到认同而生出的幸福。
下一瞬,她缓缓跪伏下来,整个上身伏在我怀中,乳房压在我的胸口,呼吸急促。
她没有立刻说话,只是低低喘息着,用湿透的胯部轻轻摩擦我坚硬的怒龙。
“唔……啊……”
那是极度羞耻的动作,像发情的母兽在主动求偶。她没有出声请求,却用眼神死死凝望我,媚眼里满是哀怨与饥渴,仿佛在无声地恳求:
“操我吧,少爷。”
我看着她狼狈又迷人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低声吐出命令:
“做好避孕,然后插进去。”
柳如烟浑身一颤,眼眸骤然亮起,媚笑中带着泪水,欣喜若狂地娇声应允:
“是……少爷!”
她纤手一翻,一道泛着微光的魔法符文瞬间浮现。
复杂的花纹在她下腹盘旋,最终印刻在她的子宫入口,仿佛一枚闪烁的烙印。
符文轻轻一颤,化为暗红的光芒,随即没入她的体内,避孕的屏障随之完成。
柳如烟喘息着,双手扶住我的肩膀,湿滑的胯部微微抬起。
下一刻,那片早已湿透的花瓣缓缓张开,将怒龙的前端吞没。
收藏永久地址yaolu8.com“啊啊……”
她忍不住仰起头,发出破碎的娇吟。
甬道紧窄而湿润,像是圣杯深处在贪婪吸纳我的巨龙根。
她不再像刚才那样疯狂摇动,而是轻轻一坐,腰肢开始缓慢而细致地扭动。
她的动作带着极端的羞耻与奉献,臀瓣轻轻摇摆,每一次挤压都像是在讨好我,让我舒服。
她的双眼含泪,脸颊绯红,却带着满足的笑意。
“少爷……奴婢……终于……能真正服侍您了……”
她的腰肢轻扭,甬道一层一层收缩,像丝绸般摩擦着我的性器。
乳房随动作抖动,压在我胸口,不断磨蹭。
她整个人就像一头发情到极致的母兽,却努力保持着“优雅”的模样,羞耻得几乎哭出来。
汗珠顺着她的下颌滑落,滴在我锁骨上。柳如烟喘息得越来越急促,双颊绯红,声音含混破碎:
“啊……少爷……这样舒服吗?奴婢……轻轻地……慢慢地……就是为了让您更享受……啊啊……”
她的臀部微微起落,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极致的淫媚,甬道深处传来阵阵搔痒与颤抖,仿佛在奉献她的灵魂。
最新地址yaolu8.com床铺在她的动作下轻轻晃动,淫液与汗水交织,散发出浓烈的气息。
柳如烟用身体表达着忠诚,每一次摩擦、每一次扭动,都像是虔诚的祭礼。
“少爷……奴婢……只求您别抛弃我……哪怕让我一辈子……都这样用下贱的身体伺候您……奴婢也愿意……啊啊啊!”
她的哭音与浪叫交织,伴随着轻摇慢扭的动作,仿佛将自己整个灵魂都奉献给了我。
柳如烟此刻正骑伏在我身上,丰腴的身子因方才的淫水喷涌与持续高潮而仍在轻颤。
她的乳尖红肿,胸膛剧烈起伏,但眼神里却满是乞怜与崇拜,时不时用眼角偷偷瞟我一眼,生怕我对她露出哪怕一丝不悦。
然而,她的神态在转瞬之间骤然一变——双胞胎姐姐林诗妍在一旁屏息跪伏,终于忍不住低低开口,声音怯生生,却带着极力想要讨好的意味:
“如烟大人……您真不愧是圣子殿下最淫贱的母狗……我们姐妹也……也要向您学习……”
话音刚落,柳如烟原本挂在脸上的谄媚笑容立刻收紧,仿佛一瞬间化为冰冷。她转过头来,美艳的面庞在月光下蒙上寒意,眼神锐利得如刀锋。
“放肆!”
她厉喝出声,竟带着一丝颤抖的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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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胞胎姐妹吓得脸色惨白,连连低头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林诗妍慌乱地解释,却被柳如烟冷冷打断。
“闭嘴!”
她咬牙低吼,腰肢挺直,哪怕依旧跨坐在我身上,却摆出了一副训斥下位者的姿态。
她声音冷厉而刺耳,逐字逐句,仿佛一鞭子抽在两女背脊上:
“给我记清楚——我只是少爷一个人的母狗。只有少爷和几位花妃娘娘,才有资格羞辱我、贬低我!你们算什么东西?不过是身份比我更低贱的性奴,是少爷怜悯你们,才让你们有机会在此伺候!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说这种狂妄之语,胆子不小啊!”
AV视频地址www.uxxtv.com林诗琪浑身一颤,连忙与姐姐一同叩首在地,双膝重重砸在木板床侧,声音脆响,惶恐至极。两女战战兢兢,声音颤抖:
“请如烟大人恕罪!奴婢们不敢再犯……请您饶过我们……”
我静静看着这一幕,没有插手,任由她们自行演绎这层权势的角逐。
柳如烟眼角泛着泪光,却是愤怒和骄矜混杂,她冷哼一声,伸手指向地上仍旧跪伏的姐妹俩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狠意:
“你们这对贱人,今日得以活命全靠诸位娘娘的救赎与再造!要不是她们慈悲,我早就把你们当作污秽处理掉!可你们呢?明明不是处女,早就被玩得经验丰富,却在侍奉少爷的时候连一点主动都没有,全靠我一声声指点。你们自己说,有没有脸?”
她的话句句如刀,剜得姐妹俩心惊胆战。
林诗妍泪如雨下,声带颤抖:
“奴婢知错……奴婢不敢再依赖如烟大人指点……”
林诗琪也连连叩头,额头在地板上砸出沉闷声响,泣声哽咽:
“奴婢不是不愿主动,只是今日才归顺……几个小时前还被您吊起来鞭打,身心俱疲……突逢如此巨变,不敢妄动,怕招殿下厌弃……”
她们声音凄惨,身体因惶恐而止不住颤抖,肩头因哭泣而抖动。
那份委屈与无措,在此时完全展露出来。
可柳如烟却并不怜悯,她眼神冷厉,仿佛要将这份卑贱彻底压下去。
“呵……我当初被水仙娘娘用仙术掌控的时候,可曾有你们这般的优待?可曾有人容我推脱?我若不能学会讨好少爷,便只有死路一条!你们倒是好,还敢在我面前说什么‘要向我学习’,真是可笑!”
她语气越发凌厉,声声贯耳。
姐妹俩浑身战栗,几乎要趴伏在地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她们本就刚刚经历了数次羞辱与折磨,此刻被她如此训斥,只能不断低声哭求饶恕。
而柳如烟的胸口因怒火与快感的余韵而剧烈起伏,她那双美目泛着水光,唇角却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她很清楚,在少爷面前,她永远只是顺服的母狗,可在这些下位者面前,她至少可以借由身份的落差,狠狠压下去,宣泄出自己的骄矜。
我静静注视,未曾出声干预。
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扭曲的氛围——顺从、羞耻、泪水与淫媚混杂,构成了这魔法世界里最真实的奴隶秩序。
我猛然挺腰,怒龙在柳如烟穴中重重撞击两下,发出“噗嗤、噗嗤”的黏响。
她浑身一颤,媚声破碎,却连呻吟都压低,像是怕惊扰我的威严。
我抬手扼住她纤细的腰肢,低声道:
“既然你总说她们不懂伺候,那就给她们个机会。跟她们说说,怎么才算是伺候我的规矩。”
事实上,我根本没制定过什么所谓的“规矩”——与我琴瑟相和的花妃们从不需要规则,柳如烟她们这些低级性奴也没有资格得到。
但柳如烟的侍奉总能让我身心舒畅,仿佛她天生便精通取悦男人的尺度与火候。
或许在她心里,真的存在着一整套完整的侍奉逻辑。
我这句话落下,柳如烟浑身一僵,随即眼眸泛起水光,媚态横生。她双手撑在我胸膛上,腰肢缓缓摇动,姿态妖娆,声音却满是谄媚与感激:
“少爷吩咐,奴婢怎敢不从?奴婢这就为她们指点迷津,让这两个不懂事的贱婢学会如何事奉圣子殿下。”
说话间,她腰肢轻轻起落,慢慢吞吐着我的怒龙,动作不急不躁,像是在展示她对男人身体与心理的精准拿捏。
那份游刃有余的气度,与她方才被我掐得几乎窒息的狼狈截然不同。
她转过头去,望向跪在床边的双胞胎姐妹,眼神瞬间冷厉。
“听好了——”
她声音一改对我的柔媚,变得冷峻而带着凌厉的威压。
即便她此刻正跨坐在我身上,娇躯因快感而微颤,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仍旧如同一位训斥侍女的女主人。
“第一点——你们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
她抬高下巴,腰肢缓缓一沉,怒龙被她紧致的甬道再次完全吞没,她忍不住低吟,却很快咬唇忍下,把那声浪叫化作冷酷的话语:
“我们三人都是少爷的肉便器,但你们要记住——我们可不是寻常街头巷尾的脏物,而是专属于主人的镶金马桶。”
她眼角挑起,语气森冷,继续道:
“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少爷可以用任何方式玷污我们,羞辱我们,花妃娘娘们也可以随心所欲使唤我们,奴役我们。但在外人面前我们必须高傲,必须矜持。我们的贱是只属于少爷的,是一种荣耀,是一种特权。任何外人哪怕伸手碰我们一下,都是对少爷的不敬!”
双胞胎姐妹跪得更低,额头几乎要磕到床脚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柳如烟冷笑一声,腰肢微微前送,穴口绞紧我的怒龙,自己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:
“嗯啊……少爷……请让奴婢继续说……”
她吸了口气,强撑着继续训斥:
“在此之上,你们理所当然的不准对任何男人动情——哪怕是个念头都不行!你们今天能活在这里,是因为少爷的仁慈。少爷愿意接受你们的污秽身体,愿意容忍你们在认识他之前的乱搞,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。若是在归顺之后你们还敢心怀他人,哪怕一丝一毫,那下场……呵呵,绝对比死还难看。”
她的话冷得让人脊背发凉。林诗妍与林诗琪同时泣声应答:
“奴婢不敢……绝不敢再有丝毫不敬之心……”
柳如烟冷冷一笑,俯身在我耳边吐息,声音又转回谄媚:
“少爷,您听见了吗?她们是这么说的。可这些贱货心里到底有没有真听进去,还要您亲自来验。”
她说着,又挺腰起落,动作比之前更深一分,整个人仿佛用下体把我死死钉住。
我凝视着她,眼神冷冽而深邃,柳如烟的娇躯仍跨坐在我身上,白皙的脊背因汗水而泛着莹亮的光泽。
她的声音在空气里还回荡着冷厉训斥的余音,双胞胎姐妹跪在地上战战兢兢,仿佛随时都会被她的话钉死在地板上。
我静静看着她,没有打断,目光冷峻,却在那深沉的凝视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满足。
她的腰肢摇动得分寸得当,每一次起落都像是为了衬托她的训斥,每一个字都因这淫靡的动作而更显锋利。
这样的姿态,卑贱却精准,顺从却凌厉——正合我意。
我心底的怒火逐渐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的喜悦。
她懂得如何让我舒服,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与言语,将两个贱婢彻底踩入泥中,同时又把自己牢牢钉死在“马桶”的身份里,不逾越、不僭妄。
这份识趣与技巧,让我在冷笑之下,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侍奉合乎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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