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(下) 圣辉掩盖污秽,修女白纱下泪与淫液齐流,姐妹伏跪于主,卧房群交再掀狂潮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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茉莉转向两姐妹,声音圣洁,带着威严:

“你们……可愿意为你们前半生的堕落忏悔?可愿发誓今后拥抱光明,与邪恶为敌?”

林诗妍与林诗琪怔了怔。她们并不认识茉莉,却能从她的气质中感受到压迫与高贵,那是天使般的力量。

泪水滚落,林诗妍虚弱地哽咽:

“我……我很后悔。前半生……我们用身体换金钱,不知道被多少人玷污。我不该……不该把自己弄成烂货……”

她呜咽着,声音越来越急切。

“但我最、最后悔的,是没能把第一次……献给少爷……当我遇见他时,我已经是个破败的贱货……没有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可以奉献给他……我……我愿意为此忏悔……”

林诗琪哭得梨花带雨,声音沙哑:

“姐姐说得没错……我们并不是想终生禁欲……我们只是后悔没有早点遇见少爷。如果第一次就能被您夺走,我们愿意一生做您的奴隶,您的宠物……可惜……可惜现在已经晚了……”

她声音颤抖,带着卑微的哀求:

“至于光明、邪恶……我们不懂。我们只懂得……今后只想听少爷您的命令。如果您让我们与邪恶为敌,我们就与邪恶为敌;您若让我们去死……我们也心甘情愿。”

地下室的火光忽明忽暗,铁链摇晃的声响宛若阴森的丧钟。

林诗妍、林诗琪吊在石壁之上,泪痕纵横,狼狈至极。

她们的哀求与骚媚交织,唇齿间溢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欲火,却少了真正的“忏悔”。

我靠在铁椅上盯着她们,嘴角勾起一丝笑意:

“啧……这就是你的成果吗,茉莉?她们哭得声情并茂,可是没有一句是为了神、为了圣光。她们只是在渴望我,想要我的大鸡巴,想要被我操。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
茉莉金发垂落,羽翼舒展,圣光在她周身氤氲。

她缓缓走上前,指尖拂过两姐妹被鞭痕划开的肌肤,眉眼间闪过一抹不忍。

随即,她转身望我,目光坚毅:

“不,她们值得我出手。这正是最好的证明——即便是再堕落的人类,也同样值得被拯救。”

我嗤笑一声,懒散地摇晃着茶盏:

“拯救?她们根本没有信仰,她们的忏悔不是为了神,而是为了继续爬上我的床。这样的表现似乎不配你出手啊。”

茉莉却摇头,声音坚定:

“行舟,你不懂。她们虽然不信神,不懂圣光,可她们相信你。对她们而言你就是唯一的信仰。作为我的丈夫,你难道不是秉持正义,维系天理之人吗?况且神在人间行走时,也常以人格魅力吸引追随者,那些人并不在乎教义,他们只想跟随祂……这很正常。”

她的话让我一滞,心底掠过一丝微妙的波动。

可我的脸上仍旧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,懒得反驳。

茉莉闭上双眼,掌心托起一团金色光芒。

圣光骤然膨胀,像涌动的泉水般倾泻而下,将林诗妍与林诗琪整个身子笼罩。

光辉中,铁链仿佛都被净化,散发出炽白的辉芒。

她们的呻吟声逐渐变调,从痛苦的呜咽转为颤抖的喘息。

圣光在她们体内流淌,修复破碎的血肉。

鞭痕消失,青肿退散,腐坏的气息被一点点洗净。

我清晰地看见,她们早已被无数男人摧残的子宫,在圣光的修复下变得如初生般紧致。

甚至连最羞耻的地方——处女膜,都被重新塑造。

两姐妹在茉莉的圣光洗礼中身躯一阵颤抖,呻吟声逐渐止息。

刺目的圣辉吞没她们,被折磨到血痕斑斑的肌肤上,那些狰狞的裂痕与淤青肉眼可见地消散,白皙重新浮现,如同时间被倒回到青春最巅峰的那一刻。

更诡异的是她们眼中原本赤裸、疯癫的淫欲并未消失,反而被某种力量打磨成一种近乎“宗教”式的狂热。

双胞胎姐妹看向我的眼神仍旧火热,却收敛了下流的呻吟和放肆,那份热烈被裹挟进表面温顺,像是狂犬被拴上金链,学会伏在脚边乖巧摇尾。

圣光渐散时,她们原本赤裸的身体已被茉莉的神力复上了白纱。

轻薄却庄严的丝质修女袍垂落在香肩与腰臀间,透着一股圣洁与矜持。

两女的胸口仍旧微微鼓起,乳峰在袍下若隐若现,诱人到让人怀疑这所谓的圣装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情色挑逗。

面纱随即浮现,金丝边闪耀,把她们的脸遮去一半,只余下一双泪水盈盈的眼睛。

她们垂下眼帘,似乎再不愿像过去那样炫耀自己的容颜与肉体。

然而,她们的脚步虚浮,呼吸急促,身体依旧散发着淫靡放荡的气息。修女袍裹不住那天生的骚媚,反倒像是给欲望蒙上了一层更危险的面纱。

牡丹靠在门口,眼睛微眯,带着笑意打量着这一幕。她抬起手指拨弄着红发,金色瞳孔闪烁出一抹戏谑:

“哈,这算什么啊?你们天使的那一套死板规则,竟然真的被强加在这两个小骚货身上?茉莉,你看看她们的眼神——这便是一天不玩鸡巴就要死的类型了,你真打算让她们禁欲?小心哪天她们会变得比刚才更疯癫呢!”

牡丹的声音带着挑衅与火热,像是要撕开这层虚伪的清纯。

茉莉却不为所动,长发如金色瀑布般披散,圣光余韵仍环绕在她周身,让人望之生畏。

她静静走到两姐妹面前,伸出手指,轻轻托起她们的下巴。

圣洁与堕落在空气里撞击,火花四溅。

“我不会让她们禁欲。”茉莉声音低沉却清晰,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,“我只是给她们一个机会。”

两姐妹身体一震,像是听到了神谕般,下意识跪倒在地,修女袍在膝下褶皱,双手合十,却依旧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望向我,眼神里燃烧着痴狂。

茉莉注视着她们,缓缓开口:

“现在你们已经恢复了纯洁,得到了新的肉身与灵魂。那么接下来——”

她声音陡然拔高,回荡在整个地下室中:

“你们是否愿意将这份来之不易的纯洁,奉献给你们的主,我的丈夫?是否愿意为他保持贞洁,恪守清规戒律?还是想继续回到过去,继续沉沦在那污秽的堕落中?”

地下室的空气仿佛骤然冻结。

姐妹花颤抖着,呼吸急促,胸膛上下起伏,白纱下的乳峰几乎要挣脱出来。

她们的眼神在茉莉与我之间徘徊,泪水涌出,却带着近乎扭曲的渴望。

这一刻,她们的表情更像是被圣光压抑住的淫欲修女,等待我的一句裁决。

光与欲的交界,在这一瞬间凝固成最危险的美。

两个女孩不再哭喊,不再像之前那样满口淫词哀求操弄。

相反,她们呼吸平稳,举止安静,神态里甚至多了一分淡然。

林诗妍率先抬起头,金丝边面纱下,那双眼瞳闪烁着奇异的光。

她声音轻颤,却没有一丝哀怨:

“在圣光的照耀下,我愿献出我的一切。愿意放弃过往的污秽,将我这副身体,这颗灵魂,连同我的贞洁、我的子宫、我的乳房、我的口舌……全都奉献给顾行舟少爷。今生今世,我都是您的圣洁母狗。”

她的手指颤抖着落在胸口,像是完成某种神圣的动作。

接着,她把额头低低贴在冰冷的石砖地面上,仿佛这是对神的顶礼膜拜。

林诗琪随后开口,声音比姐姐更柔,却带着疯狂的执着:

“我亦发誓。愿以血肉为锁链,以灵魂为誓约。无论是欲望的深渊,还是圣光的辉煌,我都只为顾行舟少爷而活。愿永远做您的母狗性奴,永远匍匐在您脚下,舔净您每一滴施舍。您是我的庇护,是我的信仰,是我唯一的归处。”

她缓缓伸出舌头,在茉莉散发圣辉的手背上虔诚一舔,那动作既卑贱又圣洁,仿佛是将淫荡与信仰融为一体的誓礼。

她们二人对视一眼,随后齐声低语,犹如合唱:

“我们愿意,永远做顾行舟少爷的圣洁母狗性奴,永远做少爷最可靠的仆从,永远追随少爷的指引,不再背叛,不再逃离,不再怀疑。”

誓词回荡在整个地下室,和石壁上残留的圣光余韵交织成一种诡异的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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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,心中竟泛起一丝莫名的错愕。

几日前她们还是低贱下流的拜金婊子,如今却披着修女袍、口吐誓言,把自己当成圣坛上的牺牲品。

她们眼里的狂热没有丝毫减弱,甚至比刚才更炽烈,只是换了一副更“端庄”的外壳。

我的眉头微蹙,声音冷冷:

“茉莉,你该不会是用了精神控制的手段奴役她们了吧?”

茉莉转过身来,圣光环绕的长发在空中飘舞,羽翼微张,她的神态笃定,目光清澈,却不可侵犯。她摇头:

“当然没有。”

她的语调既平静又庄重:

“我只是引导她们向善。她们早已被你的力量征服,心灵深处渴望皈依。我不过是用圣光抹去了她们的污秽,让她们看清自己的欲望,接受自己真正的归宿。她们的选择并不是因为我的强制,而是因为她们自己愿意。”

“是吗?可她们的眼神简直和被迷幻操纵没有任何不同。”

茉莉缓缓走近,目光坦荡:

“这是皈依真主之后正常的狂热反应——在我出手之前她们便已经崇拜你,渴望追随你,已经将你视作唯一的信仰……我只是通过一些方法让她们更合理的去适应这种信仰,并没有扭曲她们的意志。圣光给她们选择的自由,我不会像水仙那般强硬的支配,那种病态的寄生控制会剥夺宿主的一切自我。我的方式不会让她们失去人性,她们依旧是人,只不过是坚定的选择了你。”

她的羽翼微微展开,羽毛簌簌落下,圣辉将两姐妹笼罩。

林诗妍与林诗琪在光芒下俯身,再一次低头伏地,身子颤抖,却不是畏惧,而是狂热与渴望。

她们齐声呼喊:

“少爷——我们已是您的母狗,愿永远为您而活,为您而死!”

圣洁与淫靡,在这一刻合二为一,地下室的空气,仿佛都被这种矛盾却又和谐的气息撑满。

我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轻敲着扶手,目光冷冷落在那对跪在我脚边的姐妹花身上。

石室里的光火摇曳,她们身披白纱,面纱垂落,犹如圣坛上的修女。

可她们眼底的光,却早已不像任何修女会有的清澈,而是炽烈到疯狂的狂热,仿佛只要再靠近我一寸,就能燃烧殆尽。

“过来。”

我只是随意一招手。

林诗妍与林诗琪同时伏身,膝行着来到我身边,裙摆在石砖地面摩擦出轻轻的声响。

她们神情虔诚,像是朝圣者见到唯一的圣物,双膝跪定后,便安静地垂首,双手叠放于大腿,姿态规整得像在修院接受训诫。

只是那屏息的颤抖,那过于明亮的眼神,暴露了她们心里的激动。

我冷冷盯着她们,心头却浮出一丝玩味——宗教也好,圣光也罢,茉莉说得冠冕堂皇,终究不就是另一种方式的奴役?

她们此刻虔诚的模样,和水仙那病娇的契约奴隶,又有什么区别?

“说说吧。”我淡淡开口,“跟我讲讲那天之后你们的经历,为什么还要再回来找我?”

声音落下,两女仿佛被点燃,齐齐抬起头。

面纱下的眼眶湿润,眸光闪烁,仿佛一场迟来的告解。

林诗妍率先开口,她的嗓音柔顺,却带着一种圣坛吟唱般的抑扬顿挫:

“那一日,主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,以神力贯穿我堕落的子宫。那腐烂的深渊在圣能之中被重塑……我哭喊、我痉挛、我失神,最终却在您的怒龙与圣力之下得到了重生。那一刻,我知晓自己已不再是俗世的污秽女子,而是被神明拯救的器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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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顿一下,双手捧住胸口,像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:

“柳如烟大人将钱塞给我们姐妹,逐我们出门,可金银何足道哉?我的子宫因您而重生,我的灵魂因您而洗涤……我只愿重回您脚下,哪怕是狗、是泥、是厕奴,我亦无怨无悔。”

她的嗓音渐高,像在吟诵祈祷。林诗琪也开口,语气比姐姐更轻,却隐忍着暗涌的嫉妒与欲望:

“我目睹一切,却未能得到您的一滴恩宠。姐姐哭喊着高潮翻白眼时,我只能在旁,自我开解,泪湿双颊。主上……您赐予了她新生,而我仍是污秽之身。我的子宫,仍旧是糜烂的深渊,我的灵魂,仍旧在泥淖中爬行。那一天我嫉妒她得到了您。我哭着,却暗暗祈祷——哪怕下一次是我趴伏在地,被您贯穿至死,我也愿意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气,垂下头,声音宛若修女宣誓:

“所以我回来了。不是为了钱,不是为了虚荣,而是为了再见您一面。若您肯收留,我愿做圣坛下的羔羊;若您拒绝,我愿死在您脚下,也不再回头。”

两女的声音在石室回荡,像是圣诗,却满是淫靡的字句。

她们跪得笔直,不敢伸手触我分毫,只是伏地等待我的裁决。

眼神却在颤抖中越发炽烈,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,她们就会立刻爬上来,用身体的每一寸来供奉我。

我低头看着她们,唇角勾起一抹讥讽。

——圣光的洗礼?忏悔的重生?不过是换了一件衣裳,把原本的下贱改头换面,用更加狂热亵渎的辞藻伪装自己罢了。

可她们虔诚的姿态,又的确让人心底荡起某种危险的涟漪。

石室的火光摇曳,光影在石砖上明灭,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铁锈的味道。

林诗妍、林诗琪依旧身披白纱跪在我脚下,像圣坛前的修女,却用那近乎病态的眼神凝望着我,仿佛下一瞬就要化为烈火。

我俯身,茶盏在指尖轻轻一晃,声音缓缓落下,冷冽如刀锋。

“女人的纯洁……是不能靠任何办法恢复的。圣光不行,神力也不行。”

话音如铁锤一般砸落,震得两女同时一颤。她们的面纱下浮现出瞬间的茫然与恐惧。

我继续,声音更低沉:

“你们的身体,就算被茉莉弄得再干净,在我眼里依旧是当初那个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身体的网红——你们心灵上的污秽永远不会得到任何洗涤净化的机会。”

话语冷酷无情,仿佛裁判者在宣布终极判决。

两女的眼眸骤然失色,泪水涌出,顺着面纱渗透而下,在火光中折射出绝望的微光。

林诗妍低声呜咽,肩膀微微颤抖,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白纱,仿佛下一刻就要自尽。

林诗琪更是脸色煞白,唇角发抖,眼神空洞得像即将坠入深渊。

死寂在空气中延伸开来。

我慢悠悠抬手,敲了敲茶盏,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:

“不过——”

声音骤然转折,像是在漆黑的夜里猛地点亮一盏灯。

“我不介意使用你们。”

两女猛然抬头,泪水尚未干透,眼底却瞬间闪过火焰般的光。

“事实上,你们只要心甘情愿侍奉我,不管是纯洁还是污秽,都不影响我的使用。”

我冷笑着俯视她们:

“你们只是会说话的人形马桶,是我专用的血肉便器——没有人会洁癖到每次都只用全新的马桶。”

这句话落下,仿佛天塌地陷后的恩赐。林诗妍当场放声哭笑,泪水与笑声交织:

“少爷……谢谢您……只要能做您的马桶,奴家便心满意足!”

她双手伏地,额头重重磕在石砖上,雪白的乳肉随之颤抖,淫靡而下贱。林诗琪也放声大笑,泪水打湿面纱,声音尖锐又亢奋:

“我们愿意!愿意一生一世做您的便器,做您泄欲的污物……求您收留我们!”

她跪爬着贴近,一张脸紧紧压在我鞋尖上,舌尖隔着布料贪婪舔舐。

那瞬间,她们从绝望的泥沼中翻转,眼神炽热如火,仿佛刚刚得到赦免的狂信徒,激动到颤抖。

我伸手,掌心落在她们头顶,缓缓抚摸。

发丝柔顺,颅骨下传来的温度让我清晰感知她们的气息与血脉。

圣光的确将她们的身体修复到完美无瑕,子宫紧致,血肉充盈,病灶全无。

“身体的确恢复了。”

我低声道,眼神冷漠。两女浑身一颤,仿佛被我的触摸点燃,齐声喘息,娇吟带着下贱的快感。林诗妍沙哑低语:

“少爷……只要您愿意,我们随时可以被使用……”

林诗琪急切补充,声音颤抖:

“我们的身子已经没有污病,只剩下对您的渴望……求您,不要抛弃我们。”

我收回手,目光微微一眯,声音淡淡:

“你们的社会关系怎么样?父母呢?亲人呢?今后若无牵挂,就留在这里,不必再去别处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,眼神黯然,却没有迟疑。林诗妍垂下头,嗓音轻颤:

“母亲早逝,父亲是个酒鬼,整日烂醉如泥,从不管我们。亲戚们也早已不与我们来往……我们没有家,没有归处。”

林诗琪低声续道:

“若您愿意收留,我们愿留在这里,永远侍奉您。您若要我们趴在地上当马桶,我们便一生不站起;您若要我们随时承欢,我们便日日以泪与淫水供养您。”

她们声音里没有一丝犹豫,反而透出解脱的快感。

我望着这对姐妹,心底划过一丝冷意。

她们的社会关系早已断绝,她们本就没有退路,如今彻底化为我脚边的雌犬。

火光跳动,映照着她们白纱下的躯体,那些曾被无数男人蹂躏的痕迹已被抹去。

可在我眼里,她们依旧是堕落的妓者。

只是此刻,她们不再求着虚妄的“纯洁”,而是彻底沦为马桶性奴,喜笑颜开。

地下室的空气仿佛都被淫靡与虔诚撕裂。

她们跪在我脚边,泪光盈盈,眼神狂热,口中轻声低喃:

“少爷……我们愿永远留在您身边,成为您最下贱的马桶,最忠诚的奴隶……”

她们的誓言,像是圣坛上的祈祷,却带着无可遮掩的淫意。

地下室的空气依旧阴冷,火把的光晕摇曳,把石壁上的铁锈与血痕映得忽明忽暗。

林诗妍、林诗琪披着茉莉的圣光法袍,乖巧跪在我脚边,眼神虔诚得几乎要燃烧,却始终安静地等待,没有像过去那样大呼小叫地求操。

我低头望着她们,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椅扶,既不伸手,也不下命令。
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她们依旧只是跪坐,呼吸急促,却没有越矩。

茉莉忍不住了。她羽翼轻轻张开,走近几步,神情里带着一丝疑惑。

“行舟,”她压低声音,带着颤意的温柔,“这两个女孩……不合你心意吗?为何不满足她们的渴望?”

我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冷笑,一把将她揽入怀中。指尖轻抚她的发丝,金发滑过掌心,带着温热的触感。我低声在她耳畔调戏:

“呵,你这闷骚的天使,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积极主动地给我拉皮条了?还替别人开口,鼓励我玩别的女人?”

话音一落,茉莉全身一震,脸颊瞬间染上绯红,羽翼紧张得收拢在背后。她慌乱低声反驳,声音却越说越软:

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并不是要劝你进行这种淫秽之事……”

她强行抬起眼眸,碧色的眼神闪着羞怯,却又倔强:

“只是……这是她们的渴望,她们的美愿。她们宣誓永远信仰你,愿为你而活。你若不给予回应,她们心里会失衡。满足她们的愿望……方才对等。”

她说得正气凛然,偏偏双颊红得像滴血,明明像个圣洁的审判者,却偏偏被我一句“拉皮条”戳穿了羞耻。

我笑出声来,掌心抚过她的后颈,低声讥诮:

“可惜在我们这个世界,神明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满足凡人的愿望,不管多虔诚也不行。”

我懒散地抬眸,视线越过茉莉,看向牡丹。

红龙公主早已忍不住笑,健美的小麦色躯体靠在石壁上,火光映照她烈焰般的长发。

她嘴角咧开,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,轻轻点头回应我的眼神。

下一刻她大步走上前,啪的一声扔下一只小巧的皮袋。

袋口松开,两条带着精巧振动跳弹的金链贞操锁滑落出来,在石砖地上叮当作响。

火光映在金属上,反射出暧昧的光泽。

牡丹俯下身,拾起那两条金链,笑得火辣直白。她把锁扣晃在两姐妹眼前,语气又娇媚又调笑:

“新来的,把这个戴上。”

她扬手一甩,链子叮铃作响,震动器在空中微微颤抖,发出嗡嗡的声响。

“在达令命令你们侍奉之前,先好好累积你们的欲望……”牡丹舔了舔嘴角,笑容肆意而狡猾,“说不定等他忙完正事儿,会心血来潮宠幸你们一下呢?”

林诗妍与林诗琪跪伏在我脚边,修女白纱包裹着她们修长的身形,面纱遮去了艳俗的脸,却遮不住那双炽热的眼睛。

当牡丹将那两条带着振动器的金链贞操锁抛到她们面前时,叮当一声在石砖地板上响起,声音清脆而淫邪。

两姐妹的身体同时一震,呼吸骤然急促。

修女袍下那些刚刚被圣光洗净的雪白身体,却像是被欲火重新点燃,微不可察地颤抖。

林诗妍先伸手,指尖细白,动作却有些迟疑。

她微微抖着手指,像是在触碰某种神圣的圣物,指腹划过冰冷的金属,带来战栗。

片刻后,她终于颤声低语:

“是……奴家愿意……为少爷封锁欲望,积累渴望……”

说话时,她轻轻扭动腰身,白纱下的曲线被火光衬得若隐若现。

她悄悄抬眸偷看了我一眼,察觉到我的注视后,她呼吸一窒,动作顿时放慢。

指尖缓缓拂过链身,仿佛在挑逗,又像是在表演,刻意拖延每一个细节。

林诗琪则咬住下唇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在面纱下隐约闪烁。

她伸手去拿另一条贞操锁,动作急切而又羞耻。

链子刚触碰到掌心,她就忍不住低声喘息:

“哪怕忍耐到崩溃,只要能被您最终开启……也是恩赐。”

她的声音沙哑,却带着狂热的颤音,仿佛在呻吟。

两姐妹并肩而跪,手里各握着那条淫邪的锁链。

金属冰凉,反射着火光,和她们白嫩的手指形成了刺目的对比。

随着她们动作的推进,白纱悄然滑落一角,露出锁扣即将掠过的肌肤。

林诗妍慢慢抬起裙摆,动作仿佛虔诚地揭开祭坛的幔布。

雪白的大腿在火光下显露,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,紧致光滑,圣光洗礼过的痕迹让她看起来纯洁得近乎圣女,却偏偏在两腿间泛出水光。

她的指尖颤抖着,将链子缓缓扣在自己湿润的蜜穴外,震动器轻轻贴合,她的身体随之猛然一抖。

“啊……”

她低声喘息,急忙用牙齿咬紧唇瓣,仿佛生怕声音泄露。

可屁股却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,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,在膝边的石砖上留下一道闪亮的水痕。

妹妹林诗琪更显急切,她几乎是带着哭腔撩开自己的白纱,露出鼓胀圆润的臀瓣与湿滑的沟壑。

她把链子绕过雪嫩的臀肉,动作生涩却充满渴望,双手颤抖着把锁扣合上时,发出“咔哒”一声,像是宣告自己的屈服。

那一刻,她全身颤抖,眼神透出一种被彻底支配的快感。

振动器启动的瞬间,她猛地仰起头,面纱下传出压抑的尖叫声:

“呜……!”

两姐妹同时戴上贞操锁,金属与肌肤紧密贴合,微弱的震颤不断在她们敏感的部位荡开。

她们的动作缓慢而羞耻,明明渴望到极点,却不敢过于急切。

每一个动作,都像是刻意放慢的舞蹈——裙摆轻摇,丰臀扭动,白腿微张,淫液一滴一滴落下。

可当最后一步完成,圣洁的修女白纱重新落下时,却又重新遮掩了一切。

淫荡的锁链与猥亵的震动,全都隐没在那层象征纯洁的圣袍之下。

她们重新伏跪在我脚边,双手合十,像是虔敬的祈祷者。

修女袍下,微弱的嗡鸣声不断传来,像是恶魔的低语。

两姐妹的身体轻轻颤抖,膝盖紧贴冰冷的石砖,汗珠顺着脊背滑落,眼神却依旧圣洁,带着狂热的喜悦。

她们再没有放声大喊的淫叫,而是低头伏拜,唇齿间溢出的只是压抑的喘息。

淫水依旧横流,却都被圣袍遮住。

火光映照下,这一幕荒诞至极——圣洁的修女长袍下,是嗡鸣不止的淫具;虔诚的祈祷背后,是积累到极点的欲望。

我靠在椅背上,手指敲击着茶盏,目光冷冽而玩味,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。

眼前这一幕,比任何赤裸的肉欲都更让我兴奋。

林氏双姝低首跪伏,面纱遮面,圣洁的姿态下却掩不住身体的战栗与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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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矛盾的美感比任何赤裸的淫态更让人血脉贲张。

我的呼吸渐渐粗重,裤裆里怒胀的火热几乎要撑裂布料。

坐在我一侧的夜来香最先察觉,她紫瞳转过来,盯着我下身,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。

她懒洋洋地支着下巴,娇声轻哼:

“小坏蛋……你果然还是最喜欢把所谓的‘圣洁’撕碎,弄得她们一身淫水呢。”

她的声音软媚,却带着一种狡猾的揶揄,好像早已洞悉我的癖好。

另一边的茉莉则不同。

她金发在火光下泛着温柔的辉辉,碧眼里浮动着母性与慰藉。

她注视着我胯下的鼓胀,唇角缓缓弯起,不是夜来香的媚笑,而是安抚的微笑。

她没有说话,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——她相信我终会成全这对姐妹的愿望,而这令她心安,仿佛她的“救赎”找到了落点。

不过她们也很清楚,不管我想不想玩,现在这对姐妹花的火候都还不够——那份隐秘的躁动被我稳稳压下,我转头看向柳如烟。

她依旧穿着骚媚的皮衣,半边丰臀裸露,燃烧的“joker”烙印在火光下妖异闪烁。

她垂首,乖顺地俯身,姿态里有奴性,也有风骚。

“这几天我不在,”我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冷冽,“你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事发生?”

柳如烟立即抬起头,媚眼生辉,唇角堆起谄笑:

“少爷放心,奴婢和文国、文海、文涛三兄弟都依照您的吩咐,一切如常。表面上依旧维持官场应酬的模样,该走动的场合照走,但行事比过去收敛得多。那些个平日里受他们祸害的人,虽然隐约察觉到变化,却只是暗地议论,没有证据,不会有人联想到真正的原因。”

她说到这里,顿了顿,压低声音:

“不过最近几天,确实有些小动静。”

我挑眉,示意她继续。

“是康平那小畜生。”柳如烟舔了舔红唇,冷笑着开口,“他被少爷您锁在庄园里,这些天无法露面。外头的狐朋狗友,还有那些靠他花钱养着的婊子女友,都一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手机、座机、乃至上门的幌子都试过,想要联系他。奴婢都替他推了,就说他病倒了,卧床不起,暂时不见人。”

她话语间隐约带着得意,似乎对能处理好这些小麻烦颇为自豪。

我冷冷一笑,盯着她:

“这些人是他所谓的真心朋友吗?”

柳如烟仰首,媚眼潋滟,却掩不住轻蔑的讥笑:

“少爷,我家大炮这样的废物哪来的真心朋友?那帮人一个个巴着他,不过是看重杜家如今的势力与钱财。若不是想蹭酒肉、图好处,谁会陪他?真要是文国三兄弟有朝一日倒了,他们绝对比兔子跑得还快。哪里还有半分感情可言。”

柳如烟媚笑着,妖冶的红唇在火光里像抹了鲜血般妖异。

她一边说一边从胸口的皮衣暗袋里摸出手机,指尖在屏幕上一划,屏幕亮起,映得她的面庞半明半暗,更添几分狐媚。

“少爷……”她跪在我脚边,声音里带着谄媚与风骚的颤音,“康平那小畜生身边确实养了几个贱女人,要不是仗着我们家的钱势,她们哪会多看他一眼?可惜啊……这些婊子倒是都养得娇嫩得很,成了他以为的‘心头肉’——若是这些妙人儿被您夺去压在身下,操得她们哭着求饶,那小畜生知道后怕是得羞辱得要发疯吧。”

她笑着,将屏幕递到我眼前,白皙的指尖还故意在我的膝上划过。

屏幕上是一张女孩的照片——第一个女孩名叫苏婉清,二十一岁,刚从艺术学院毕业的小嫩模,清纯的瓜子脸,一双眼睛大而水润,黑发柔顺披肩。

身材却和清纯外貌大相径庭:胸脯饱满高耸,双腿修长,皮肤白得几乎能透光。

她原本只是T台边缘的小模特,收入微薄,被杜康平用钱捧上“富二代女友圈”,每日纸醉金迷,开销巨大。

如今她住在康平出资买下的高档公寓里,开着他送的跑车,日子过得好不惬意。

前提是杜康平能继续给她打钱——柳如烟指尖轻轻点着屏幕,红唇勾笑:

“这小贱人表面装清纯,床上却骚得不行。康平最喜欢带她去夜店露脸,让人羡慕他能拿下这么个嫩模。要是您把她压在卧室大床上狠狠干,拍些照片发给他,那小子非得被您气到吐血不可。”

柳如烟简单的介绍过后屏幕一划,便出现第二张照片。

第二个女人叫王曼丽,看上去年纪三十岁出头,穿着打扮像是市井出身的风骚少妇——根据柳如烟的说法,这女人原是某KTV的公关经理,腰肢丰腴,皮肤细腻,气质媚俗却有致命吸引力。

最惹眼的是她那双桃花眼,带着天然的勾魂媚意,笑起来媚骨天成,能让男人腿发软。

柳如烟娇声笑着解释:

“这风月场的成熟女人玩起来可比小嫩模有趣多了,骚劲儿十足。她最会哄男人,床上手段一流,光靠一张嘴就把那小王八蛋哄得晕头转向的……平时这贱货就喜欢穿低胸旗袍去陪他出席应酬,装模作样当个‘贵妇人’。可惜啊,她再怎么打扮也是下三滥出身,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我这般福气,能被少爷看中做厕奴呢~”

柳如烟介绍女人时不忘拍我马屁,见我不动声色,她又轻轻一滑手机,唇角的笑意更浓,眼尾春水荡漾。

屏幕亮起,映出第三个女人的面孔。

顾雪凝,二十七岁,高岭花系的白领女强人,目前在本市某银行内任职的高管。

她姿态清冷,肌肤雪白,五官精致冷傲,总是一身笔挺的套裙与高跟鞋,走在大理石地面时发出的“哒哒”声,仿佛在提醒所有人她是高不可攀的女人。

柳如烟笑容却愈发讥诮,声音压低,透出一丝狡猾:

“这贱人可和前面两个不同,她的姿色并没多么艳丽,靠的只是会装高冷,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态。康平那废物原本根本拿不下她,偏偏被她那股子架子勾得心痒痒。直到有一天他跑去求文国帮忙。父子俩看着这贱货的照片对视一眼,当场就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。”

火光映照下,柳如烟轻舔红唇,语气像在揭一段见不得光的丑闻:

“那天晚上银行内部酒会,她就被直属上司下了药,直接被送到酒店让他们父子二人合起来玩了个透。杜文国先下手,康平跟着一起,父子两条龙一前一后,把她玩到彻底崩溃,哭着求饶。等到药劲退去她已彻底屈服。所谓的高冷女神,转眼就成了父子共用的性奴呢……”

柳如烟冷笑,眼波妖媚:

“之后杜文国还特地打招呼,让银行提拔了她的位置,名正言顺地立在台前。她自己也识趣,和老公离了婚后安心做两人的情妇。表面是高管,其实就是替杜文国洗钱洗鸡巴的臭婊子,床上却还要同时伺候他和他儿子,日日被父子共享。”

她媚眼低垂,语气带着掩不住的轻蔑:

“我最看不上她这种人。姿色并没多么出众,只会拿捏姿态,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才让父子俩那么着迷。可结果呢?还不是一旦被操就哭着崩溃,彻底屈服的骚货。”

三张照片在屏幕上轮番闪过:一个清纯外壳下的嫩模,一个媚俗入骨的风骚少妇,一个表面高冷的银行高管。

气质、年纪、身份全都不同,却有同样的结局——都成了杜康平的“心头肉”,被钱和欲望拴在身边。

柳如烟媚眼如丝,缓缓收回手机,身子前倾,双手扶在我膝盖上,抬头仰望,眼角含笑,语声妖媚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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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您对哪个贱货有兴趣?还是说……您想全都要?您若是将这些曾经属于康平的性奴们一一夺来,压在胯下操到哭叫,那小畜生的心头血怕是要一滴滴滴干……那滋味,想想就让奴家浑身发烫呢。”

火光摇曳,石室里的空气压抑而阴冷。

我仍在椅背上缓缓转动茶盏,思绪却凝结在柳如烟刚才展示的照片和她所说的情妇、狐朋狗友们身上——当初我与水仙安排报复杜大炮时目标很清晰:杜大炮的所有直系亲属、参与事件的爪牙,可能在事后威胁到我的人必须斩草除根,未参与的杜家下属黑道势力也是能清理的全清理,但杜家父子的那些狐朋狗友、情妇二奶,我在之前根本懒得在意,毕竟趋炎附势的废物不值我亲自动手,也不太可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。

可现在看来,事情并没那么简单。

柳如烟的爆料让我意识到,这些女人里不仅有贪图钱财的贱货,还有一些靠着杜家的权势扶摇直上,早已在社会的高位站稳脚跟。

若她们嗅到杜家的衰落,或许会自乱阵脚,把暗中的秘密搅上台面。

那可不是几个黑帮小弟叫嚣跳脚能比的麻烦。

我指尖轻叩茶盏,眉头微蹙。

“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是没心没肺的狐朋狗友……若真有愿意为杜大炮拼命的人呢?哪怕只有一个,也足够搅乱局势。”

我低声呢喃,眼底闪过冷冽的光,还在思索间忽觉身旁紫发的妖媚身影轻轻一动。

夜来香像是早已等得不耐烦,纤长的指尖已经从柳如烟手中把手机夺过。

“咔嗒”一声,她手腕一翻,熟练地将手机与自己的手机与之信息同步,轻轻一刷,所有的联系人全数导入。

短短一年时间,这贱货玩手机已经比我还溜了。

“啧啧,小坏蛋,你倒是想得太复杂了。”

夜来香舔了舔嘴角,紫眸闪着邪魅的光芒,声音又软又媚,带着一种掠食者般的随意。

她看向柳如烟,嘴角勾笑:

“你家大少现在没空管这种闲事儿,这些人就交给我吧。”

柳如烟一怔,本能地低头:

“是……奴婢遵命。”

夜来香甩了甩手里的手机,修长的指尖拨弄着屏幕,红唇轻启,嗓音带着冷酷又放浪的笑意:

“你去编点理由,把他们一个个哄来庄园。别贪多,每天带一两个就够了。至于来做什么嘛……”

她抬起眼,媚笑如妖:

“自然是由我亲自验货。”

她说到“验货”二字时,故意舔了舔唇,露出獠牙般尖细的小虎牙,紫发披散在肩头,妖媚得像夜色里的毒花。

夜来香盘坐在我身侧,紫发披散,双腿慵懒交叠,长靴的鞋跟轻轻敲击着石砖。

她眼眸半眯,妖媚的笑意仿佛一簇紫色火焰,在暗夜里若隐若现。

我倾身俯下,唇瓣复上她的嘴唇。

魅魔的唇如毒花般香甜,带着迷人的炽热与危险。

她舌尖灵巧地勾绕我,仿佛要榨取我的一切。

我却骤然收紧手臂,将她腰肢死死箍住,舌尖压制住她的进攻,狠狠地吮住。

她低声呻吟,媚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与兴奋。

片刻后,我冷声在她耳畔吐气:

“你为我做事我自然喜悦,但我不希望你像水仙那样不择手段。隐蔽才是第一,别在事后让我为你收拾烂摊子。”

夜来香轻颤,仰起脖颈,紫眸里涌出一抹顺从与狡黠混杂的光。她笑得如同妖狐:

“小坏蛋……不必担心,人家最懂得如何藏锋于花影,取人性命时不留痕迹。你要的是利益,担心的是麻烦。呵……我只会为你献上战利品,从不会拖累您。”

她伸出舌尖,轻轻舔舐我唇角,媚态毕露。

那一刻我几乎要相信这只魅魔的保证,可我更清楚她的本性永远是危险的。

我抚上她的后颈,指尖掐紧,让她的呼吸一窒,这才松开。

夜来香眼底的媚火更炽,反倒因我这份冷酷而更深地黏附。

检查傀儡的过程是例行却必要的。

此刻的地下室里,我和水仙的替身傀儡正沉眠在调整仓内,透明的能量罩闪烁着微弱的光。

冰冷的金属外壳散发着低沉的嗡鸣声,仿佛暗夜中的心跳。

我走上前,伸手触摸调整仓的外壁。

指尖一贴,意识便顺势贯入其中,流淌过符纹与导线,将所有信息尽收眼底。

代替我们在学校日常生活的傀儡一切正常,课堂、走廊、社团活动……一切波澜不惊。

凡人同学的笑声与窃窃私语,被忠实记录下来,像舞台布景般平淡虚假,却让我安心。

回神时,地下室的冷白灯光已闪烁微微疲态,空气在钢筋水泥间回荡着机器的低鸣与空调的寒意。

电子钟的红色数字跳动着,正是午夜十二点。

疲惫如潮水般涌上来,可心底却躁动不宁。

睡眠之前,理所当然要以花妃们温热的身体平息这股躁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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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要起身,夜来香却伸出纤手拦下。

紫发在灯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,她勾起唇角,紫色的唇瓣吐出拖长的嗓音,带着若隐若现的调侃:

“小坏蛋…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那两个新来的,还跪在那里,一直等着你的宠幸呢。”

我微微一怔,脑海闪过修女白纱、铁链与面纱后的炽热眼神。呼吸忽地沉重几分,便朝着跪地的两人低沉开口:

“过来。”

金属贞操带上的铃铛与锁链哗啦作响,两道纤细的身影缓缓移至我身前。

林诗妍、林诗琪依旧披着茉莉赐下的修女长袍,面纱垂落,遮住哭肿的眼,却遮不住那份近乎疯狂的炽热。

她们默不作声,只是伏膝而跪,白纱裙摆在石砖地面上拖出一道弧线。

我抬手,指尖一勾。冷冽的命令落下:

“背对我,掀起你们的长袍。”

两女同时颤抖。

她们犹豫片刻,却不敢抗命,缓缓转过身去。

火光映照下,她们白纱修女袍的背影格外圣洁,却在我的一声令下,双手缓慢提起衣摆。

布料沙沙作响,滑过她们紧绷的腰肢,抬升到腰际时,雪白浑圆的臀瓣赫然暴露。

“嘶——”

火光下,那对丰臀因为久坐跪拜与持续震动,早已泛出异样的潮光。

修女袍内的振动器嗡鸣不止,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,湿润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。

林诗妍咬住下唇,指尖紧捏布料,呼吸急促。

她的身体因圣洁伪装与淫欲交织而更显娇媚。

腰肢轻轻战栗,却不敢回头,唯有眼角余光偷望我,眸子里写满渴望与卑微。

林诗琪则泪水盈眶。

她的身体更不堪——因为压抑与震动,蜜液已顺着大腿沟壑滴落,啪嗒啪嗒砸在冰冷石砖上,汇成细小的痕迹。

她颤声低喘,似乎每一次嗡鸣都把她推至高潮边缘,却被命令与敬畏生生拦下。

“少爷……”

她哽咽,声音却克制在喉间,没有继续乞求。

她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学会了沉默——因为恐惧与崇拜,她们已不敢像以前那样大声哀求,只能背对着我,以湿透的屁股与潮淌的双腿,向我展露最淫荡的臣服。

我凝视着这一幕,胸膛里的火热与冷意交织。

圣洁与淫靡,就这样在我眼前重叠。

修女袍象征着清规戒律,可在袍下,却是最下贱的屈辱与欲望。

我的呼吸渐渐沉重,指尖扣紧茶盏,瓷器发出低沉的碰击声。

林氏双姝背对着我,长袍下的大屁股在火光映照下湿润闪亮,淫液横流,却依旧安静,只用眼神与颤抖的身躯,渴求着我的怜悯与垂怜。

无论是出于自身欲望,还是为了满足林诗妍与林诗琪积压已久的饥渴,今晚她们注定要被我贯穿。

我的目光掠过那对跪在地上的修女身影,白纱掩映不住她们颤抖的臀线与汹涌的渴望。

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电流般的躁动。

夜来香最先开口,她紫眸妖冶,唇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。她伸出手指,轻轻点在我胸口,嗓音拖得极长,媚意缠绕:

“小坏蛋……你想在这阴冷的地下室就地把她们操烂呢?还是说……回到你那张大床上,让她们在丝绸枕边哭着浪叫?”

我盯着她,嘴角挑起冷笑。

这里的水泥墙壁、冰冷的地砖不配做今晚的舞台。

我当然要把这对姐妹压在我的卧室里,丝绸帷幔与软榻之上,让她们的淫荡在最奢华的环境里彻底释放。

我抬手,空气顿时如镜面般破碎。

空间震荡出一圈圈涟漪,蓝紫色的传送门在地下室中央张开,边缘环绕着电光般的符文。

那光芒照亮了众女的面庞。

夜来香舔唇,眼里闪着兴奋的光;牡丹昂首,龙瞳燃烧,像是等不及看戏;黑蔷薇的红眸冰冷,嘴角却压不住狞笑;茉莉虽神情矜持,却没能遮掩她羽翼下的轻颤。

我随手一挥,四位花妃的身影被光芒包裹,连同那对跪着的姐妹花,一同被送入传送门。

她们的身影在光辉中摇曳,裙摆与长发被光流托起,如同一群圣洁与堕落交织的女祭品。

就在我转身时,柳如烟的身影停在一旁。

她浑身皮革勾勒的曲线像火焰般炽热,眼角媚光荡漾。

她没说一句话,却一双水波流转的眼睛早已把渴望写尽。

那眼神哀求、卑微,却燃烧着不容忽视的欲火——她想要和我一起走。

我盯着她,目光冷冽,语气却低沉:

“你可以暂时离开这里——今晚随我回去,但天亮时必须回来,我需要你镇守这个庄园。”

她浑身一颤,随即喜悦得差点当场伏倒在地。唇角勾起淫媚的笑,她声音发颤,媚态如水:

“奴婢明白……只要能侍候少爷,哪怕天亮就回来奴婢也心满意足。今晚……奴婢愿用全身来伺候您。”

话音落下,她丰臀摇曳,娇笑着迈入传送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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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光芒闪烁,空间折叠,我带着花妃们、柳如烟,以及那对双胞胎姐妹,跨越现实的裂隙,回到了我的卧室。

这里并不非奢华的宫殿,也不是什么供人淫乐的豪宅卧房,而是我平日里生活的学生房间。

书桌、书柜、床铺、电脑,熟悉而普通的一切,因为突然挤进来的人数而显得逼仄狭小。

狭窄的空间里,呼吸都变得炽热,每一声心跳都在墙壁之间回荡。

花妃们的气息交织在空气中,夜来香紫瞳闪烁,像是要看笑话;牡丹倚在墙边,健美的身形挤得书柜都微微摇晃;黑蔷薇冷傲而立,却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压迫;茉莉羽翼轻颤,被天花板压得不得不收拢,碧眼中带着母性的期待。

地板上,双胞胎姐妹依旧跪着,修女白纱铺散,溢出的水迹在灯光下闪亮。

狭小房间的压迫感,让一切欲望都更显刺激。

她们眼神灼热,带着近乎病态的渴望,仿佛在这普通的学生卧室里得到我的宠幸,比任何豪华宫殿都更令她们兴奋。

所有人都屏息等待,空气里弥漫的,不是书本墨香,而是淫靡与期待的混合。

哪怕只是这样狭窄的房间,也足够点燃即将展开的疯狂。

茉莉微微低头,碧色的眼眸带着羞意,犹豫片刻才开口:

“行舟……要不要……先施展隔音结界?我怕……又像上次一样,声音太大,被外面的人听到……”

她脸红得像滴血,雪白的脖颈因为紧张而泛起粉霞。

最近几次,她在床上的叫声越来越放肆,常常被自己事后羞得无地自容。

此刻,她的提议看似正经,却带着一种女人才有的敏锐羞怯。

我挑眉,嘴角勾出一抹冷笑:

“不行,今晚禁止隔音魔法。”

话音一落,空气一瞬凝滞。茉莉瞳孔一震,耳尖刷地红透,急得低声反驳:

“你……你真是太自私了!只顾自己快活,我们……我们每次都得忍着,不够爽快!”

她咬着牙,娇羞中带着焦躁,眼神里闪着湿润的光。夜来香立刻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紫发垂落肩头,紫眸媚光流转:

“哎哟,小坏蛋你看看,连咱们的圣天使都忍不住骂你了呢。原本高高在上的圣洁骑士,如今被你干得越来越淫骚,真是好玩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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